车厢内的气氛骤然凝重了几分，顾郝屿也收敛了神色。

“我们坐你的车回云城，陪你一起去吊唁吧，毕竟逝者为大。”

陆惊野看了沈叶菱一眼，见她沉默着没有表态，微微攥紧了方向盘。

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自己的葬礼能有人参加，或许走时也不会孤单了。

“谢谢。”陆惊野继续匀速开着车。

防滑链在冰雪地面发出哗啦的声响，茫茫白雪掩盖了前行的路。

后座上，顾郝屿把沈叶菱揽在怀中，又忍不住问询陆惊野的感情史。

“阿野，当年你为什么要和你女朋友分手啊？我记得那时候你很爱她，QQ动态都是写给她的爱情记录。”

陆惊野沉默了一瞬：“她闺蜜说我是她的舔狗，她没有否认，我也就觉得没意思了。”

三年前大学毕业，陆惊野熬了两个通宵帮沈叶菱设计工作简介。

正要拿给她，却听到她的姐妹们正在吐槽他。

那些话难听至极，可沈叶菱只是淡淡摇着手中的酒杯，没有反驳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