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味味    更新时间: 2025-10-10 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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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绿帽显眼包1绿帽显眼包“靠!这票是金子镶边儿了还是咋地?

”我捏着手里两张薄薄的演唱会门票,感觉比捏着烧红的烙铁还烫手。

指尖传来的不是纸的触感,是心在滴血的灼痛。这玩意儿,花了我整整一个月搬砖的血汗钱!

就为了陪林小满这疯丫头,来看台上那个叫啥“夏屿”的小白脸扭**唱歌?“哎呀,

赵明哲!你懂不懂!”林小满在旁边蹦跶,兴奋得像个刚充爆电的粉色兔子玩偶。

她今天穿得花里胡哨,头上还别着俩会发光的塑料猫耳朵,

手里挥舞着一根同样闪瞎眼的荧光棒,棒子上贴满了那个“夏屿”的卡通大头贴。

“这可是夏屿哥哥出道五周年的特别场!意义非凡!懂不懂啊你!”意义?非凡?

我看着那票面印着的天文数字,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是贫穷的酸水在**。

意义就是我的钱包被掏空,非凡之处在于它掏空得如此彻底,连个钢镚儿都没给我剩下。

“意义就是,”我咬牙切齿,把票揣进兜里,感觉揣了块烧红的炭,

“这个月咱俩得顿顿白水煮挂面,还得就着西北风喝!”“切!小气鬼!

”林小满皱起小巧的鼻子,冲我做了个鬼脸,那猫耳朵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

“这可是精神食粮!无价的!懂不懂什么叫为爱发电!”她一把挽住我的胳膊,

力气大得差点把我拽个趔趄,拖着我就往人山人海的体育馆入口冲。“快快快!要开场了!

我的应援棒还没调成蓝色呢!夏屿哥哥最喜欢蓝色了!”“好好好,

蓝蓝蓝…”我被她拖得踉踉跄跄,像条被强行遛弯的咸鱼,嘴里敷衍着。目光扫过周围,

好家伙,清一色的小姑娘,脸上贴着贴纸,头上戴着发箍,手里不是荧光棒就是灯牌。

口号喊得震天响:“夏屿放心飞,芋泥永相随!”声浪一波高过一波,

我感觉自己像颗误入狂热带鱼缸里的自闭小石子。“芋泥?我还红豆沙呢…”我小声嘀咕,

感觉自己和这个粉红泡泡世界格格不入。好不容易挤到座位上,**刚挨着塑料椅子,

震耳欲聋的鼓点就砸了下来,差点把我从椅子上掀翻。舞台中央,升降台缓缓升起,

聚光灯“唰”地一下,精准地钉在一个人影身上。瞬间,

我感觉身边的林小满已经不是林小满了。她进化了。

进化成了某种……人形自走高分贝尖叫喇叭。“啊啊啊啊啊——!!!夏屿哥哥!看我!

看我啊!!!”那声浪,直冲云霄,我感觉体育馆的顶棚都在瑟瑟发抖。

她手里的荧光棒舞成了风火轮,速度快得能直接当电风扇使,呼呼带风,

好几次差点削到我英俊(但此刻写满生无可恋)的脸。台上那哥们儿,嗯,就是夏屿。

灯光打得挺足,脸上估计糊了二斤粉,白得晃眼。头发染成那种奶奶灰,

梳了个挺骚包的背头,穿着亮片闪闪的衣服。他扬起手,对着台下飞了个吻。“哥哥!

绝绝子!啊啊啊!鲨疯了!”林小满的尖叫分贝再次突破极限,

我感觉自己的耳膜在发出“滋啦滋啦”的哀鸣。她激动得原地蹦跶,整个椅子都在跟着她抖。

我面无表情,甚至想翻个白眼。绝绝子?绝在哪儿?脸绝?粉厚得刮下来能砌墙了吧?

身材绝?那小细胳膊小细腿儿,风大点我都怕他原地起飞!鲨疯了?

我看是把我钱包里的钱鲨光了!“啧,”我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点声音,

凑近还在持续尖叫的林小满耳边,试图盖过那魔音灌耳,“就这小白脸?

值得你花一个月伙食费?他唱的有我洗澡时哼的好听?”林小满猛地扭头,

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护崽的母老虎:“赵明哲!闭嘴!不准说我哥哥!

你懂什么!这叫舞台魅力!这叫艺术!这叫…啊啊啊!哥哥看这边了!

”她后半句直接又被台上一个挥手动作给点燃了,尖叫着疯狂挥舞荧光棒。

我:“……”得,惹不起。我识相地闭上嘴,往后一靠,努力把自己缩进椅子里。

脸上自动挂起“生人勿近,尤其脑残粉勿扰”的冷漠面具,眼神放空,开始神游天外。

脑子里盘算着剩下的钱够买几包挂面,

下个月房租该找哪个兄弟江湖救急…台上那哥们儿唱的啥?一个字儿没听清,

耳朵里全是林小满和周围小姑娘们组成的立体环绕尖叫大合唱。2聚光灯下的尴尬煎熬。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慢动作回放般的煎熬。荧光棒闪得我眼晕,尖叫吵得我脑仁疼。

我像个误入大型邪教洗脑现场的倒霉蛋,只想原地消失。

就在我琢磨着要不要假装肚子疼溜去厕所躲清静的时候,台上那“小白脸”夏屿,

唱完了一首节奏快得让我心脏差点**的歌,停了下来。他微微喘着气,拿起话筒,

脸上挂着那种标准的、经过无数次练习的营业笑容。“谢谢!谢谢大家这么热情!

”他声音透过巨大的音响传出来,带着点喘息的磁性,又引起台下一片尖叫浪潮。

他抬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点。效果甚微,尖叫变成了嗡嗡的议论。

“今天真的很开心,看到这么多芋泥宝宝来支持我。”他笑着,目光在台下扫视,

像探照灯一样掠过一排排狂热的粉丝脸。我的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一种不祥的预感,

像冰冷的蛇,顺着我的脊椎往上爬。果然,下一秒,他那带着笑意的目光,不偏不倚,

精准无比地锁定了我所在的这片区域。更要命的是,他伸出了手指,指向了我!“哇哦!

我看到了一位非常特别的观众!”夏屿的声音带着点调侃的笑意,

透过麦克风清晰地炸响在体育馆的每一个角落。聚光灯!那该死的、能把人烤化的聚光灯!

像得到了圣旨,“唰”地一下,瞬间移动,如同舞台探照灯般精准地笼罩了我!**!

什么情况?!强光刺得我瞬间睁不开眼,只能下意识地抬手去挡。

周围所有的喧嚣尖叫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整个世界只剩下我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

咚咚咚,震得我头皮发麻。“对,就是这位…呃,戴了顶非常有个性帽子的帅哥!

”夏屿的声音里笑意更浓,甚至带了点忍俊不禁的意味。帽子?我脑子一片空白,

茫然地放下挡光的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头顶。指尖触到的不是头发,是…帽檐?草!

我猛地想起来了!出门前,林小满非说今天阳光刺眼,

硬是把她那顶…嫩绿色的、毛茸茸的、上面还歪歪扭扭缝了个胡萝卜的…兔耳朵毛线帽,

扣在了我头上!我当时满脑子都是演唱会的破财之痛,根本没注意帽子颜色!聚光灯下,

嫩绿嫩绿的一顶帽子,顶在我这个大老爷们头上,还TM有个胡萝卜!这视觉效果,

简直是行走的“冤大头”广告牌!“噗——哈哈哈哈!”我身边的林小满,

在经历了0.5秒的呆滞后,爆发出惊天动地、毫无形象可言的狂笑。

她笑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手里的荧光棒都拿不稳了,***地拍打着我的肩膀,

眼泪都快飚出来了。“哈哈哈哈!赵明哲!我的显眼包!快!快上去啊!哥哥叫你!

”她一边狂笑一边使劲推我,声音因为笑得太厉害而变调走音,像只被掐住脖子的尖***。

上去?上哪去?上刑场吗?!我僵在原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烫得能煎鸡蛋。

聚光灯像个巨大的蒸笼,把我罩在里面公开处刑。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目光,

好奇的、惊讶的、憋笑的…汇聚成一股强大的、令人窒息的尴尬能量场。脚下像生了根,

灌了铅,挪不动分毫。“来嘛!别害羞!这位绿帽…呃,这位非常有个性的帅哥!

”夏屿在台上热情地招手,语气轻松得像在招呼朋友,“上来一起玩!合唱一首怎么样?

就唱…《小星星》?够简单吧?”他甚至还俏皮地眨了眨眼。轰!台下短暂的寂静后,

爆发出比刚才应援口号还要响亮的哄堂大笑!笑声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整个体育馆,

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上去!上去!上去!”不知道是谁起的头,

整齐划一的起哄声浪瞬间形成,一浪高过一浪,拍打着我脆弱的神经。林小满还在旁边推我,

笑得前仰后合:“快去啊!赵明哲!你火了!哈哈哈哈!我的绿帽王子!

”3音不全的告白我脑子里一片浆糊,嗡嗡作响。上去丢人?还是当缩头乌龟被全场嘲笑?

好像哪个选项都是地狱难度。在周围山呼海啸般的“上去”声和林小满幸灾乐祸的狂笑声中,

我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和被逼到绝境的肾上腺素,终于战胜了脚底的铅块。妈的!死就死吧!

反正脸已经丢到姥姥家了!我一咬牙,一跺脚(虽然没跺出声),

顶着那顶绿得发光的耻辱帽,在聚光灯的追逐和全场的注目礼下,

僵硬地、同手同脚地、像个被遥控的劣质机器人一样,一步一步,

挪上了那光鲜亮丽又无比陌生的舞台。

脚下的舞台地板光滑得能照出我那张写着“我是谁我在哪”的懵逼脸。

强烈的舞台灯光烤得我额头冒汗,手心更是湿得能养鱼。

夏屿那张在近距离灯光下显得过分精致的脸带着善意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容,

把一支闪着银光的话筒递到了我面前。“喏,兄弟,别紧张!”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力道不大,却差点把我拍跪下。“来,就《小星星》,会吧?

一闪一闪亮晶晶…”他甚至起了个头,声音清亮悦耳,带着鼓励。台下的哄笑声渐渐平息,

变成了好奇的、期待的嗡嗡声。无数双眼睛,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

我甚至能看清前排几个小姑娘脸上憋笑憋得通红的表情。林小满在台下跳着脚,

一手捂着肚子还在笑,另一只手对我比着大拇指(倒着的),

嘴型夸张地喊着:“加油啊显眼包!”我握着话筒,那冰冷的金属触感像块烙铁。

喉咙干得发紧,像被砂纸磨过。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剩下夏屿刚刚哼的那句“一闪一闪亮晶晶”在无限循环。音乐的前奏很轻柔地响起来了,

是熟悉的儿歌旋律。深吸一口气,再吸一口气。感觉肺都要炸了。豁出去了!我张开嘴,

把话筒凑到嘴边,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跟上那简单的旋律,

唱出第一句:“一——闪——一——闪——”声音出来的瞬间,我就知道完了。那声音,

干涩、嘶哑、扭曲,像一只被踩住了脖子的老鸭子,又像生了锈的锯子在锯木头。调子?

那是什么东西?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我唱的不是“亮晶晶”,是“凉斤斤”,

还带着破锣般的颤音。“噗——!”“哈哈哈哈哈哈!!!”短暂的、死一般的寂静后,

是核爆级别的哄堂大笑!整个体育馆的屋顶都要被这巨大的笑声掀翻了!台下瞬间笑倒一片,

有人捂着肚子直不起腰,有人疯狂捶打同伴,有人笑得直拍大腿。

荧光棒和灯牌在笑声中乱晃,场面一度失控。我的脸,瞬间从滚烫的烙铁变成了烧红的炭块,

感觉下一秒就能滋滋冒烟。恨不得当场挖个洞钻进去,或者被那道聚光灯直接烤化算了!

我僵硬地站在原地,手里的话筒像个烫手的山芋,丢也不是,拿着更尴尬。

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瞟,只能死死盯着脚下光可鉴人的舞台地板,恨不得盯出个裂缝来。

林小满在台下,笑得更疯了,一边笑一边跺脚,完全抛弃了形象管理。

就在我尴尬得快要原地蒸发的时候,一只带着银色腕表的手伸了过来,

轻轻握住了我僵住的手腕。是夏屿。他脸上也带着忍俊不禁的笑意,但眼神里没有嘲笑,

反而有种…看透世事般的温和。“哇哦!”他拿过我的话筒,对着台下,声音带着笑意,

却奇异地压下了部分喧嚣,“兄弟!你这嗓子…挺有特色啊!绝对是老天爷赏饭吃,

走的是…硬核摇滚路线?”他这调侃的话一出,台下的笑声更大了,但似乎少了几分嘲弄,

多了点欢乐。没等我尴尬癌再次发作,台下的林小满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或许是笑得太上头,或许是护短的本能压过了追星的狂热。她猛地蹦起来,双手拢在嘴边,

用尽全身力气,对着舞台大喊,声音穿透力极强,盖过了不少笑声:“他五音不全!

但是他能为我学新歌!学了好久呢!”这一嗓子,石破天惊。全场的目光,“唰”地一下,

又从夏屿和我身上,转移到了台下那个蹦跶着的、戴着发光猫耳朵的女孩身上。五音不全?

为我学歌?林小满这句话像颗炸弹,炸得我脑子嗡嗡的。学歌?我啥时候为她学过歌?

等等…难道是…电光石火间,一段极其“不堪回首”的记忆碎片猛地闪回脑海。几个月前,

林小满心血来潮,非逼着我给她唱《学猫叫》,说那是她的童年(?)回忆。

我这种KTV常年霸占角落当听众的人,哪会唱这个?被她缠得没办法,

硬着头皮偷偷摸摸练了…好像是有那么一阵子?在厕所里,关着门,

小说《陪女友看演唱会,我被爱豆选中了》 陪女友看演唱会,我被爱豆选中了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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