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味味    更新时间: 2025-11-12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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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看向谢逾白。

“二叔,你也觉得我疯了吗?”

我故意加重了“二叔”这个称呼。

这是我们刚认识时,他让我这么叫的。

那年我二十岁,还在读大学,在一次画展上认识了作为主办方的谢景行。

他对我展开了猛烈的追求,浪漫又多金。

涉世未深的我,很快就沦陷了。

他带我回家见家长,我第一次见到了谢逾白。

他当时穿着一身中式盘扣的白衬衫,坐在洒满阳光的窗边,手里捧着一本佛经,安静得像一幅画。

谢景行向他介绍我:“逾白,这是唐喜,你未来的大嫂。”

他抬起头,阳光落在他长长的睫毛上,投下一片阴影。

他对我点头微笑:“唐小姐,你好。”

后来熟悉了,他让我和谢景行一样,叫他“逾白”。

可我总觉得他太清冷,太有距离感,便开玩笑说:“那我还是跟媛媛一样,叫你二叔吧,显得亲近。”

他当时愣了一下,随即浅笑,默认了。

从那以后,一声“二叔”,成了我对他专属的称呼。

我曾以为,在这冰冷的谢家,只有他是真心待我好的。

我情绪崩溃时,他会递上一杯温水,轻声安慰。

我被谢媛媛刁难时,他会不动声色地出面解围。

甚至在我被送进精神病院后,他也是唯一一个来看我的人。

“嫂子,只要你签了谅解书,一切就都结束了。”

现在想来,他所有的“好”,都不过是包裹着糖衣的毒药。

小说《京圈佛子为救凶手侄女,将我骗进精神病院》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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