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攥着兜里仅剩的4000块刚到缴费处，就被一女子拽住：“姐！你妈透析遭罪吧？我这‘肾立保’能延缓肾功能衰退，很多患者服用后效果很好，有些甚至在逐渐减少透析次数！”

“你...怎么知道我妈在....透析？”苏晚面露疑色，追问，“你这是什么药，能减少透析次数，多少钱一盒？”

“一千八，得吃三月才稳。”女子话落，苏晚心里一沉——缴完四千透析费，剩的钱连半个月药都不够。

“这么贵？”苏晚声音发哑，“我要是帮你找其他患者买，能不能便宜点？我就想先拿几盒救急……”

女子犹豫了下：“你能要多少？”

“我有个病友群，里面有好几百个人呢。”苏晚伸出一只手比划着。

“姐，我叫陈溪。这是我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陈溪递出名片，又补充道，“这药是我们公司才研发出来的，目前还没大面积上市。你要是信任我，可以先用着试试。

这样，你加我微信，我手机号就是用户名。”她说着从包里摸出“肾立保”的新药上市核准复印件，苏晚瞥见复印件边缘卷了角，像是被人反复折过。“姐，你先看看啊，有需要找我。”

话还没说完，陈溪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保安快步走来，脸色一变，转身就跑。苏晚一扭头，才反应过来保安是冲陈溪来的——想必是发现了她在医院推销药品。陈溪一路跑出医院，心脏还在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