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的悍马越野车,几乎是擦着我的身体停下。
车窗降下,一张凶悍而充满压迫感的脸露了出来。
陆霆。
我心脏狂跳,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
他皱着眉,不耐烦地打量着我,像在看一只挡路的小动物。
“滚开。”
声音低沉,带着命令。
我按照计划,身体一软,直直地摔倒在地。
书本散落一地,膝盖在粗糙的地面上擦破了皮,火辣辣地疼。
这点疼,算什么。
陆霆似乎没想到我这么不经吓,他打开车门,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碰瓷?”
我抬起头,眼镜因为摔倒而有些歪斜。
眼眶里迅速蓄满泪水,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的声音在发抖。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眼中的不耐烦变成了一抹探究。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名片,扔在我面前。
“拿着,有事找我。”
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施舍与傲慢。
我慌乱地捡起名片,像是捧着什么珍宝,小心翼翼地收好。
“谢谢您,谢谢……”
他重新上车,发动引擎,绝尘而去。
我低头看着掌心那张名片,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第一个棋子,已就位。
我走进学校图书馆,径直走向法律区的阅览室。
江临风正坐在窗边,金丝眼镜下的侧脸显得斯文又专注。
我端着一杯刚买的滚烫咖啡,脚步不稳,直直地朝他走去。
哗啦一声。
褐色的液体尽数泼洒在他那份看起来就重要的文件上。
“啊!”
我惊呼出声,手忙脚乱地想去擦拭。
他抬起头,脸上没有一丝怒气,反而挂着温和的微笑。
“没关系,小同学,别紧张。”
他递给我一张纸巾,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
但我知道,这副皮囊下,藏着一条最毒的蛇。
“对不起,对不起,我赔给您。”
我急得快要哭了,笨拙地擦着那些文件,把墨迹晕染得更厉害。
“不用赔,只是一些不重要的东西。”
他轻声安慰我,目光却在我身上来回审视,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
“我叫江临风,是一家律所的合伙人,你呢?”
“我……我叫沈月,是新生。”
“沈月?”他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笑容意味深长。
他没有再追究,只是让我离开。
我能感觉到,他那道审视的目光,一直黏在我的背上。
第二个棋子,也上钩了。
傍晚,我走出校门。
一辆骚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呼啸而过,溅起的泥水弄脏了我唯一的白色连衣裙。
车停下,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年轻男人走下来,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
顾辰。
“哟,不好意思啊,小妹妹。”
他嘴上说着抱歉,语气里却没有半分歉意。
我没有尖叫或咒骂。
我只是低下头,默默地拿出纸巾,试图擦掉裙子上的污渍,却越擦越脏。
我的沉默和纯真,反而让他愣了一下。
他大概是第一次见到被他这样对待后,还不哭不闹的女孩。
他走过来,递给我一张手帕。
“别擦了,擦不掉了。这裙子多少钱,我赔你。”
我抬头看他,眼中带着一丝受惊小鹿般的慌乱。
“不……不用了。”
我摇摇头,转身就想走。
“哎,等等。”
他拉住我的手腕,“我叫顾辰,你叫什么?”
“沈月。”
我轻声回答,然后挣脱他的手,快步跑开。
他站在原地,看着我的背影,嘴角的笑容变得饶有兴味。
第三个棋子,也入局了。
夜深人静,我回到那个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的出租屋。
打开电脑,屏幕上是他们三人的详细资料。
陆霆,江临风,顾辰。
五个年前,就是他们,联手将我父亲逼上绝路。
而现在,我是唯一的猎人。
这一次,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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