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只要我能帮江临月,从虎视眈眈的私生子们手里抢下继承权。
不仅会供我读书,事成后还会给我八千万。
五年疯狗生涯,我替江临月当过打手,压下绯闻。
替她把那些纠缠不休的狐朋狗友打走,硬生生给她撑出个“洁身自好”的继承人假面。
我顶着善妒、恶毒的骂名,把她推上公司一把手。
现在戏落幕了,钱到账了,我凭什么还要演下去?
候机大厅里,手机震了震,是江临月的短信。
“闹够了没有?为什么拉黑我?还在吃醋?”
“我和苏祁订婚是家族意思,你还是我的头号舔狗,别耍脾气,接电话。”
江临月字里行间的高高在上,和过去五年里的敷衍如出一辙。
她大概以为,我永远会在原地等她,哪怕被她踩进泥里,也会摇着尾巴爬回去。
我嗤笑一声,把手机卡抠出来,狠狠掰断,扔进了垃圾桶。
连同那些不堪的过往,一起丢了进去。
后来朋友打来电话说江临月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