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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屿几乎是瞬间变了脸色,立刻拦住了我:
“欣欣,你别去!”
我甩开了他的手:
“为什么不能去?她老公家暴,我们作为朋友上门去理论一下,让他知道沫沫不是孤立无援,这有什么不对?”
周屿叹了口气:
“人家小两口闹别扭,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一个外人冲过去算怎么回事?”
“被你一搅和真要闹离婚了怎么办?沫沫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我差点被他这番话气笑了。
刚刚不还说是家暴吗?这会儿又闹别扭了?
婆婆也连忙上来打圆场,拉住我的另一只手:
“欣欣,屿儿说的对,你别去添乱了,沫沫现在需要的是安静,不是把事情闹大。”
我看着他们母子俩严防死守的样子,只觉得一阵疲惫。
去年陈沫沫结婚,我作为周屿的妻子理应和他一起出席。
但婚礼前一天,我突然急性肠胃炎,上吐下泻折腾了一晚。
十几年都没得过病的我,被折磨的不轻。
第二天早上,我还是忍着难受起来准备去参加婚礼,毕竟是老公的发小一起长大,据说关系还特别好。
可周屿将我按回床上,关切的劝我:
“欣欣,你都病成这样了好好休息,我跟沫沫解释一下她会理解的,你的心意到了就行。”
当时我感动的一塌糊涂,觉得他体贴入微。
后来我病好了想着总该上门拜访一下,顺便把新婚礼物补上。
周屿又一次拦住了我。
“沫沫的老公对她看的紧,公司又做的大,所以不喜欢老婆有太多的朋友,我们这样冒然上门,会给沫沫惹麻烦的。”
“那她岂不是很孤独?连朋友都不能交?”
周屿摇摇头:“没办法,有钱人的想法跟我们不一样。”
“沫沫嫁给他就是为了钱,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得承受相应的代价。”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一阵同情。
一个女人为了钱嫁给不爱的人,还要被困在金丝笼里,这得多憋屈啊。
我打消了上门的念头,只是让周屿把礼物代为转交。
可现在,我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
见我沉默,婆婆以为我被说服了,又开始絮絮叨叨:
“这就对了嘛,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商量的,我这就去把被子拿出去晒晒,沫沫那孩子体寒得铺厚点。”
周屿则坐到我身边,想像往常一样搂住我的肩膀,被我面无表情的躲开了。
“周屿,你只需要告诉我一件事。”
“陈沫沫她老公叫什么名字?公司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