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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后,将军一夜白头杀疯了(秦明尧谢芜衣)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她走后,将军一夜白头杀疯了(秦明尧谢芜衣)

编辑:清旖    发表时间: 2025-09-19 09:12

窗外芭蕉叶后,秦昀原本是想来问问月茗明日能不能不让教书先生到府上,没想到却意外听见这番对话。

他眼珠转了转,蹑手蹑脚退开,脸上浮现出与年龄不符的狠毒。

当夜,谢芜在油灯下反复查看大夫留下的药方,纸角那个模糊的地址被她的指尖摩挲得发皱。

“砰!”

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谢芜打翻了油灯。

窗外传来孩童尖锐的笑声,紧接着又是几声爆竹炸响,她慌忙扑灭溅到被褥上的火星,却听见更多爆竹从四面八方扔进她的小院。

“哑奴!滚出来!”秦昀带着几个小厮在院门外叫嚣,“本公子赏你鞭炮听!”

谢芜正要关门,一枚冒着烟的爆竹竟直直飞入屋内,落在她刚收好的衣物上。

“嗤”的一声,火苗瞬间窜起三尺高。

她抓起木盆泼水却忘了盆里是刚熬好的汤药。

火舌***着药汁,反而烧得更旺了。

浓烟很快充满整个屋子。

火势如猛兽般从衣物堆里窜出,***着屋内每一寸木质结构,谢芜呛咳着冲向房门,却发现门闩纹丝不动——有人从外面上了锁。

她拼命拍打门板,指节磕出血痕,却只模糊的看见一个穿着丫鬟服饰的女人匆匆从外面离开。

浓烟熏得她视线模糊,热浪灼烧着后背。

谢芜跌跌撞撞退到窗边,火舌已经爬上房梁,燃烧的碎屑如血雨般纷纷坠落,她绝望地蜷缩在墙角,再次听到了外头秦昀的声音,“快!快走!”

秦昀还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火势,当下就吓得脸色白了,赶紧带着一群人从拐角处退了出去。

意识到有人是铁了心要她死在这场火里,谢芜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试图寻找别的出路,可窗户早已被火封住,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就在她意识逐渐模糊时,门板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一道高大的身影冲了进来。

秦明尧。

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出火海。

谢芜双腿发软,几乎是被他半抱着带出院子。

刚一脱离危险,她便剧烈咳嗽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

“将军!火势太大,已经蔓延到锦缎库房了!”管家急匆匆跑来,满头大汗。

秦明尧脸色骤变,锦缎库房存放着朝廷御赐的贡品,若被烧毁,后果不堪设想。

“快!调府里所有人去救火!”

他厉声下令,转头看向谢芜,眼神阴鸷,“你最好解释清楚,这火是怎么起的!”

谢芜看着他,手腕上的燎泡暴露在秦明尧的面前:【不是我纵的火】

“将军,这次纵火府内损失白银至少十万两......”

月茗跟李嬷嬷从外头走了进来,目光落在谢芜身上的时候,闪过一丝遗憾。

虽不知这火是如何起来的,但怎么没直接烧死这***,省得再筹划那么多。

“将军,应不是这哑奴做的,她近来乖巧得很,做不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就是她!我亲眼看到的!”

月茗话音刚落,秦昀的声音响起。

谢芜眼睁睁看着秦昀走近,躲在月茗身后,诬告自己便是那纵火之人。

秦明尧眼神冰冷,盯着谢芜:“你认不认?”

若不是他刚好回府,看见火光,恐怕面前之人如今已成了一具焦尸。

他也并未错过那院中的炮竹,是下人这两日为秦昀买来玩乐。

谢芜却并未注意,而是紧紧盯着秦昀,并未错过其眼中的心虚与厌恶,咬唇。

随后缓缓点头。

“将军,我没想到竟真的是......按律,得乱棍打死。”月茗试探性说道。

秦明尧心里闪过一丝烦躁,冷声下令,“二十大板,关进柴房!”

月茗想起前段时间一个洒扫丫鬟不过无意间冲撞了秦明尧,便惨死,尸体丢弃至乱葬岗。

而对谢芜,却只是......看来,还得再添一把火。

谢芜被粗暴地拖了下去,板子重重落下。

......

柴房里,谢芜蜷缩在角落,后背的伤火辣辣地疼,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门外传来脚步声,她艰难地抬眼,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门口。

是秦昀。

她心头一颤,本能地伸手想触碰他,但显然是不可能的。

“她怎么还没死?”秦昀稚嫩的声音里满是恶意,“火烧得都那么大了,命也太硬了,果然***才能活得最久。”

谢芜的手僵在半空,如坠冰窟。

原来,他恨她到这种地步......

她闭上眼,再也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时,谢芜看着暗无天日的柴房,扶着墙踉跄地起身,她想看看外头如何了。

脚下一软,连忙扶住了门,却意外发现门没锁,她拖着伤腿,一步步往后门挪去,后院因火灾正在修缮,下人们忙乱进出,无人注意她。

逃!必须逃出去!

这个将军府就是吃人的牢笼,她不愿再待下去。

次日黄昏,谢芜听见外面吵闹的动静,趴在窗户上仔细听了许久。

原是秦明尧和月茗要带着秦昀入宫赴宴。

等那动静在耳边消失,谢芜确认府中守卫少了大半,她立刻用布条缠住双手,从早已松动的窗棂钻了出去。

"快些装车!"后院传来工匠的吆喝。

火灾后的灰烬需要运出城处理,五六辆板车正排队等候,谢芜蜷缩着滚进最后一辆车的灰堆里,听见车夫抱怨:“怎么突然这么重?”

谢芜蜷缩在灰土之中,屏住呼吸。

直到车轮碾过青石板路,秦府的高墙渐渐远去,她才敢微微抬头,她逃出来了。

只是逃离将军府不过是第一步而已。

她身无分文,衣衫褴褛,手指的伤让她连乞讨都艰难。

街上的行人见她满身血污,纷纷避让,甚至有孩童朝她扔石子:“滚开!脏乞丐!”

谢芜跌跌撞撞地走着,眼前一阵阵发黑。

她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全凭意志强撑。

“姑娘,你没事吧?”

恍惚间,一道清润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谢芜勉强抬头,视线模糊中,只见一个身着锦缎华服的男子站在她面前,衣袍上的暗纹在夕阳下泛着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