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则衍说完，再不看地上的人一眼，直接回了书房。
林栖看着他的背影，冷笑出声。
她自私？
她就是自私到被人当一颗棋子利用了这么多年；
自私到孩子和母亲被撞死也无处讨公道；
自私到裸照满天飞，还要被推出去替沈遥遥背锅。
许久，书房的门被敲响。
林栖红着眼睛走到陆则衍身边，垂手放在桌上一杯热牛奶。
他知道，这是她低头和好的信号。
转身的瞬间林栖被陆则衍揽进怀里，他的手指抚上她哭肿的眼皮，指尖颤了颤。
“乖乖的待在我身边，不要再闹脾气了。”
“最近外面对你来说很危险，我会加派你身边的保镖，需要什么让佣人去就好。”
他收紧了双臂，头垂在她颈窝处，声音愈来愈轻。
“送你一只小狗好不好？我担心你在家无聊坏了……”
林栖感受着他的手缓缓伸进她的裙子里，灼热的掌心滑过她的肌肤，她却觉得恶心。
一句句为她着想，可她承受的所有痛苦，他就是罪魁祸首！
她眼睛瞟过桌上的文件，将笔放进陆则衍手里。
“那你先工作，工作完了陪我睡觉。”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将她环在怀里。
“好，听你的。”
林栖帮他翻阅纸张，陆则衍快速的落下名字，直到那张夹杂在中间的离婚协议书也签完，他也未发觉。
……
清早，林栖陪陆则衍吃完早饭，看着他的车彻底消失在视线后。
她回到衣帽间，将自己所有的奢侈品包包，和陆则衍送她的珠宝首饰，全部打包整理。
打发掉保镖和佣人，林栖一个人拖着整整两个行李箱出现在奢侈品回收店。
“小姐，这些东西真的是你的吗？”
林栖扶了扶墨镜，将一沓发票放在桌上。
“随便核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