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味味    更新时间: 2025-09-19 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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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俩同时重生到父亲葬礼,选遗产当天,弟弟毫不犹豫推掉了价值千万的拆迁房,

从姐姐手中抢过那张全家福,声称把房子留给姐姐,以后嫁人受到委屈也有底气。

然而女人并不认为对方是在替自己考虑,反倒察觉到弟弟同样重生了。

只因上一世弟弟不假思索的选了拆迁房,可没过多久就有讨债的找上门来。

由于债务太多,房子被拿去抵债,弟弟流落街头还患上了绝症。

而姐姐却从全家福里找到了线索,发掘出青铜鼎后跻身古玩界的顶尖行列,

并且即将达成爷爷的心愿,成立了流星斋。弟弟见此情景只觉得老天不公,

冲上前一刀结束了姐姐的性命。此时的女人震惊不已,

然而弟弟却认为这一切都是姐姐的过错,要不是她选了全家福,还挖出了青铜鼎,

自己也不会露宿街头变成乞丐,还说着这一切本来只属于自己。

而女人万万没料到会死于弟弟之手。重活一回弟弟以为拿到全家福就是人生赢家,

还特意拿来财产分割协议想彻底划清界限。

他哪里知道姐姐上一世能有所成就全凭自己的能耐。女人打小就跟着爷爷学鉴宝本事,

弟弟却没这份耐心。上一世女人挖出青铜鼎后突然发现那只是件仿品,

当即就把实情告诉了买家马老板,对方立刻取消了交易。但他欣赏女人的坦诚,

表示以后可以常合作。之后马老板给她介绍了不少生意,

女人就是在那时发掘自己在鉴宝上的天赋。而这些事她不打算跟弟弟说,

当即在财产分割协议上签了名。弟弟急不可耐的抢过协议,此时的他兴奋不已,

终于迎来了这破天的富贵。紧接着就把前世来催债的人提前叫了过来,

对方把欠条亮在女人眼前,声称他的father欠了他们一大笔钱。

眼见女人不打算还账,立刻让手下给她点厉害尝尝。

然而女人让他们先给father烧柱香先,自己好查看借款合同。

只因father临终前从没见过有人来催债,所以她怀疑这里面有猫腻。

果然没多久就发现合同上的公章格外鲜亮,就像刚盖上去的一般。债主让女人别无理取闹,

扬言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2003年工商局启用了新式印章,

每个印章都有独特的防伪编码,可你这98年的合同上怎么也有这个编码?第二,

我爸右手小指骨折过,他所有的签名尾笔都上扬,这些他签过字的文件上名字都是一样的,

怎么偏偏你这份合同上的字迹那么奇怪?债主顿时哑口无言,只能狼狈的离开了。

没过多久弟弟就凭着全家福在老宅挖出了战国时期的青铜鼎,还因此上了新闻。他颠倒黑白,

声称姐姐贪财选了拆迁房,肯定没料到自己能有这般狗屎运。

没过多久弟弟就开了家名叫刘云轩的古董店。

这天瞧见姐姐在挑选古董时立马走上前嘲讽了她几句。

老板和路过的人一听女人就是那个贪钱的姐姐,都开始对着她议论纷纷。“你也这么觉得,

你就是一个拜金的人。”“你敢打我,为什么不敢?”“拜金是吧?”“泼妇是吧?

”“前世我对你不说有求必应,帮扶是从来没少过,但换来的却是嫉妒和怨恨。

这一世倒不如直接如你所愿当个恶毒的姐姐。”弟弟甚至想动手揍她。

女人直接警告他的刘云轩才刚开业,这一拳要是抡下去他就得声名扫地。

女人刚打算离开时就听闻国际中心有场规模最大的拍卖会,她心里有点好奇,

弟弟却扬言说只有他们这种业内行家才能收到邀请。女人没心思在这跟他耗着,

还是去别的地方淘些宝贝拿去拍卖。很快她就在一个地摊上看中了件好东西,

然而摊主不懂行,只当那是个破碗。女人直接把价格砍到2000块。

这一幕被旁边的马老板看在眼里,他一眼就瞧出那茶盏的价值,觉得这女人很有眼光,

就让秘书送了她一张自己拍卖会的邀请函。女人也顺利来到拍卖会现场,

第一件拍品就是那赝品青铜鼎。弟弟还夸大其词的介绍表示这宝贝当初差点被送进宫。

众人都被这番话吸引纷纷出价,最终这赝品青铜鼎,以800万的价格成交。

这可把女人差点笑出内伤,

真不知道爷爷要是知道大孙子把他几百块淘来的赝品卖出了800万的高价,

会不会气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了。之后弟弟刘云轩的不少拍品都顺利成交,

下一件要拍的就是女人带来的茶盏。弟弟一听满脸不屑,当这件物品被展示出来时,

所有人都觉得是个不值钱的破烂,只有楼上的老爷子认出它是宋代窑变珍品,

当即让孙子赶紧拍下来。可还没等有人举牌,弟弟就在下面举报女人涉嫌贩卖高仿文物。

鉴宝师问他有什么证据,弟弟反问道:“他觉得这茶盏能值多少钱?

”眼见鉴宝师答不上来,弟弟便说:“这种看不出价值的东西,竟敢叫价1000万,

明摆着就是个骗子。”然而女人表示,可以多叫几个鉴宝师过来鉴定,弟弟听了火冒三丈,

竟然敢质疑他的专业能力。这时女人却开口打断了弟弟,表示他错了,

因为他觉得在场的各位都是垃圾鉴宝师。岂料下一秒,

大家都开始破口大骂:“女人什么档次,竟敢在拍卖会上大发厥词说自己鉴宝能力不行。

”这可把2楼的老爷子急得不行,怒斥他们是一群有眼无珠的家伙。

接着让孙子赶紧去护住那件宝贝。这时候弟弟冲上前就要把茶盏摔了,却被女人一把拦住,

告诫他这件古董的价值,可不是他能赔偿的起的。弟弟听了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立刻显摆起自己店里有多少宝贝。女人实话告诉弟弟,就算把他店里的宝贝全都加起来,

也抵不过自己手中这件茶盏。“我是流云轩的老板,而你只不过是一个穷光蛋,

你凭什么教育我,一个不值钱的破玩意儿,今天我就给它砸了。

”“扑通——”骨灰盒落地的脆响,把周挽月从混沌中拽回现实。

她望着灵堂里“奠”字白幡,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场景,她太熟悉了。上一世,

也是父亲葬礼。她在遗产清单里选了“全家福照片”,弟弟周流云抢过拆迁房协议,

甩下一句“姐,房子给你,以后嫁人有底气”,转身却在夜里撕毁协议、独吞千万房产。

后来催债人堵门,她才知道父亲生前被叔叔骗着签了***;房子抵债后,弟弟流落街头,

她靠全家福找到老宅青铜鼎,却在功成名就时,被弟弟一刀捅穿心脏。“姐姐?

”少年清冽的嗓音响起,周挽月抬眸,撞进周流云泛红的眼。他穿着黑色孝服,

胸前别着白菊,指尖捏着全家福照片的边角,指节泛白。那照片里,爷爷坐中间,父亲站左,

她和流云挤在右,每个人都笑得灿烂——可谁能想到,这张照片藏着老宅密室的钥匙?

“流云,你也……重生了?”周挽月声音发颤,尾音被灵堂的哭声压得细碎。

周流云瞳孔骤缩,喉结滚动:“姐,你在说什么胡话?爸刚走……”他伸手要碰她肩膀,

却在即将触及时收回,“拆迁房给你,我只要这张照片。”周挽月盯着他闪躲的眼神,

忽然笑了。原来不止她一个人带着记忆回来。上一世,她到死都不明白,

弟弟为何突然性情大变;今生,她要亲手撕开这场“亲情”假面下的阴谋。“好啊。

”她接过财产分割协议,笔尖悬在签名栏上顿了顿,“我签。但流云,

你记住——这世上,没有白得的好处。”签下名字的瞬间,

周挽月嗅到危险气息:灵堂角落,几个戴金链的壮汉正盯着她,为首那人把玩着欠条,

正是上一世逼死弟弟的催债头头“疤哥”。果然,协议刚落定,

疤哥就带着人冲上来:“周老头欠我们三百万,父债子偿,今天必须还钱!

”他把欠条拍在供桌,红纸上的指印还新鲜得像是刚按上去的。

周挽月扫过欠条日期——2003年8月12日。

可父亲是2002年确诊肺癌,卧床半年后去世,怎么会在病重时签借款合同?

她抽出爷爷留下的鉴宝放大镜,对准欠条公章:“工商局2003年才启用新式防伪章,

这张03年的欠条,公章编码怎么和05年的文件一致?

”她又翻出父亲病历:“我爸右手小指2001年骨折,签名尾笔该上扬15度,

可这欠条上的签名,尾笔是平的——流云,你说这债,能认吗?”周流云脸色煞白,

后退半步撞翻供果盘。疤哥骂骂咧咧要动手,周挽月却突然指向遗像:“爸生前最恨骗子,

你们要在灵堂闹事,先给爸磕三个响头,我立马还钱。”壮汉们面面相觑,

最终只能踹翻椅子,骂着“臭娘们儿耍嘴皮”离开。待人群散去,

周挽月盯着周流云紧绷的脊背,轻声道:“他们是你叫来的吧?想借催债逼我放弃遗产?

”周流云猛地转身,眼里恨意翻涌:“姐,上一世你抢了全家福,挖到青铜鼎成了大老板,

我却流落街头得绝症!这一次,我要把属于我的全拿回来!”周挽月心口骤痛——上一世,

她以为弟弟是被生活逼疯,直到刀刺进心脏时,才听见他喊“是你抢走了我的人生”。

原来从始至终,弟弟都觉得,青铜鼎、古玩店、甚至父亲的爱,都该属于他。“流云,

”她抬手抚过他发顶,像小时候那样温柔,“有些事,我没告诉你。

比如……青铜鼎是仿品。”周流云瞳孔地震:“不可能!上一世你靠它发家,

马明远还跟你合作!”“因为我坦诚告诉他那是仿品,他欣赏我的诚实,才给我机会。

”周挽月掏出手机,翻出当年和马明远的聊天记录,“真正的机遇,从不是靠抢,

是靠本事。”周流云盯着屏幕,指节捏得青白。灵堂烛光摇曳,映得他表情阴晴不定。

周挽月知道,这场“重生博弈”,才刚刚开始……灵堂里,白幡飘动,

“奠”字刺得人眼疼。周挽月盯着父亲的遗像,只觉胸口像是压了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回到这个时刻——父亲的葬礼,

那个改变她和弟弟周流云一生的节点。上一世,也是在这个灵堂,她选了全家福,

弟弟选了拆迁房。谁能想到,那套价值千万的拆迁房,竟成了催命符。讨债的人蜂拥而至,

房子被抵债,弟弟流落街头,还患上了绝症。而她,靠着全家福找到老宅里的青铜鼎,

在古玩界闯出了名堂,可最终却死在了弟弟的刀下。那把刀刺进来的时候,

弟弟的话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要不是你选了全家福,挖出青铜鼎,

我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这一切本该是我的!”如今,她又站在了这里,

周围的一切和记忆里的场景分毫不差。弟弟周流云穿着黑色孝服,胸前的白菊显得格外刺眼。

他正盯着她,眼神里有她熟悉的东西,那是……重生者的复杂。“姐,你选什么?

”周流云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她听不太懂的紧张。周挽月深吸一口气,

指了指全家福:“我要这个。”周流云的手顿了顿,

随即伸手拿过拆迁房的协议:“那我要这个,姐,房子给你,以后你嫁人也有底气。

”他的语气很真诚,可周挽月却从中听出了别的味道。她太清楚了,

上一世就是这样的场景,可后来呢?后来弟弟的真面目暴露,把她推进了深渊。

签下财产分割协议的时候,周挽月的手微微发抖。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果然,协议刚签完,

几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就闯了进来,为首的那个脖子上挂着金链,脸上有道疤,

正是上一世来催债的疤哥。“周老头欠我们三百万,父债子偿,今天必须还钱!

”疤哥把欠条拍在供桌上,那欠条上的字迹还很清晰,可周挽月却一眼看出了问题。

她拿起爷爷留下的鉴宝放大镜,仔细看着欠条:“我爸2002年就确诊肺癌卧床了,

这欠条日期是2003年8月12日,他怎么有力气签这个?还有,

工商局2003年才启用新式防伪章,

这欠条上的公章编码怎么和05年的文件一致?我爸右手小指2001年骨折,

签名尾笔该上扬15度,可这上面的签名尾笔是平的。”疤哥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骂骂咧咧地就要动手,周挽月却指向父亲的遗像:“你们要在灵堂闹事,

先给我爸磕三个响头,我立马还钱。”那些壮汉们面面相觑,最终只能骂着离开。

等他们走后,周流云看着周挽月,眼神里满是复杂:“姐,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周挽月看着他,缓缓开口:“流云,有些事,我没告诉你。比如,

上一世……我是被你杀死的。”她看着周流云瞬间变得煞白的脸,

继续说道:“你抢了拆迁房后,讨债的来了,房子没了,你流落街头,后来还得了绝症。

你觉得是我抢了你的一切,所以你杀了我。可你不知道,那青铜鼎是仿品,

我能在古玩界有一席之地,是因为我坦诚地告诉了买家马老板那是仿品,

他欣赏我的诚实才给我机会。”周流云的身子晃了晃,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不可能,

上一世你明明靠青铜鼎发家了……”“那只是你看到的表象。”周挽月拿出手机,

翻出当年和马老板的聊天记录,“真正的机会,不是靠抢来的,是靠自己的本事。

”周流云盯着手机屏幕,半天说不出话来。灵堂里的烛光忽明忽暗,映得他的脸也阴晴不定。

周挽月知道,这场关于重生的博弈,才刚刚拉开序幕。之后的日子里,

周挽月开始暗中调查父亲的债务问题,她发现叔叔在其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而周流云,

也在打着自己的算盘。他靠着全家福,在老宅里找到了那尊青铜鼎,还上了新闻,

扬言是自己的运气好。他开了家叫刘云轩的古董店,可店里的东西大多是水货,

他却以为自己能在古玩界混得风生水起。一次,周挽月去古玩市场淘货,

在一个地摊上看中了一个茶盏。摊主不懂行,只当那是个破碗,

周挽月一眼就看出那是宋代窑变珍品,她花了2000块买下。这一幕被马老板看到,

他欣赏周挽月的眼光,送了她一张拍卖会的邀请函。拍卖会上,周流云带来了那尊青铜鼎,

还夸大其词地说这宝贝当初差点被送进宫,引得众人纷纷出价,

最终以800万的价格成交。周挽月在台下看着,差点笑出声来,那青铜鼎明明是仿品,

她不知道爷爷要是知道大孙子把几百块淘来的赝品卖出800万高价,

会不会气得棺材板都压不住。轮到周挽月的茶盏拍卖时,周流云跳了出来,

举报她的茶盏是高仿文物。鉴宝师来鉴定,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周流云见状,

开始冷嘲热讽,说周挽月是个骗子,拿个破玩意儿来骗钱。周挽月却很镇定,

她要求多叫几个鉴宝师来鉴定。周流云火冒三丈,觉得周挽月是在质疑他的专业能力。

可就在这时,二楼的一位老爷子认出了茶盏是宋代窑变珍品,当即让孙子拍下。

周流云还不死心,冲上前就要摔了茶盏,却被周挽月拦住。周挽月告诉他,

这茶盏的价值远***店里所有宝贝,就算把他店里的东西全加起来也抵不过这一个茶盏。

周流云却只当是笑话,还显摆自己店里有多少宝贝。

可当周挽月说出自己知道他店里全是水货时,周流云的脸瞬间白了。他怎么也没想到,

周挽月竟然什么都知道。这场拍卖会,让周流云的名声一落千丈,他的刘云轩也濒临倒闭。

而周挽月,靠着自己的鉴宝能力和马老板的帮助,在古玩界站稳了脚跟,

成立了自己的挽月斋。她还在调查父亲债务的过程中,发现了叔叔的阴谋,

原来叔叔一直觊觎家里的财产,还教唆周流云和她争夺。最终,

叔叔因为文物走私和教唆罪被警方逮捕,周流云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在监狱里,

周流云终于幡然悔悟,他意识到自己错得离谱。而周挽月,也放下了心中的仇恨,不是原谅,

而是选择和过去和解,朝着新的人生走去。两半青铜虎符严丝合缝对接的瞬间,

木盒里似乎还残留着岁月的余温。周挽月指尖摩挲着虎符表面的纹路,

那些凹凸不平的刻痕像是在诉说着过往——爷爷当年为了保护这对虎符,曾连夜将其拆开,

一半藏在老宅密室,另一半托付给挚友,也就是眼前这位老太太的丈夫。老太太红着眼眶,

握着周挽月的手说:“老头子临终前嘱咐我,一定要等一个姓周的姑娘来,

说这虎符只有在她手里,才能真正物归原主。”周挽月将完整的虎符小心收好,

承诺会将其捐赠给国家博物馆,让更多人看到这件文物背后的故事。离开村子时,

村民们夹道相送,有人捧着自家传下来的瓷碗、铜锁,恳请她帮忙鉴别。

周挽月一一耐心查看,对真品细致讲解保护方法,对仿品也如实告知,还留下联系方式,

说后续若有文物保护相关的疑问,随时可以找她。回到城里,

周挽月立刻联系了国家博物馆的专家。专家团队赶来后,对青铜虎符进行了全面鉴定,

确认这是战国时期的珍贵文物,对研究当时的军事制度具有极高的历史价值。

博物馆特意为虎符举办了专场展览,开展当天,周挽月作为捐赠者受邀出席。站在展台前,

看着来来往往的观众驻足惊叹,听着讲解员讲述虎符与周家三代人的守护故事,

她忽然想起爷爷生前常说的话:“文物不是私产,是民族的根脉,得让它们好好活着,

才能让后人知道我们从哪里来。”展览结束后,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拦住了周挽月。

他递过来一张名片,上面印着“海外文物回流基金会理事长陈景明”。

陈景明握着她的手,语气恳切:“周女士,我关注你很久了。你在鉴宝界的专业能力,

还有对文物的责任感,让我非常敬佩。我们基金会正在推进海外流失文物回购项目,

有一批清代乾隆年间的瓷器,疑似从国内被盗后流落到欧洲,想请你帮忙鉴别真伪,

要是真品,我们希望能将它们接回家。”周挽月接过名片,指尖微微一沉。海外文物回流,

是爷爷生前最大的遗憾。当年爷爷曾试图回购一批被盗的青铜器,却因资金不足、鉴伪困难,

最终眼睁睁看着文物被海外藏家拍走。如今有机会完成爷爷的遗憾,

她没有丝毫犹豫:“陈理事长,我愿意加入。需要我做什么,您尽管说。

”陈景明拿出一份资料,

里面是那批瓷器的照片和海外拍卖信息:“这批瓷器下个月将在伦敦举办专场拍卖,

我们已经筹集了部分资金,但最关键的是鉴别——对方声称是乾隆官窑真品,

可我们拿到的照片有限,无法确定是否有猫腻。你经验丰富,希望你能随团队一起去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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