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宴渡(孟对晚苏叙白)免费小说在线阅读_春宴渡(孟对晚苏叙白)精彩小说完整


明明生活里已经没有孟对晚了,偏偏生活中的其他人又不断的提起她。 “行了妈,你和爸回来以后就住市北那套房子吧,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苏叙白直接挂了电话后就将手机摔在桌上。 他抚了一把额前的黑发,好半天才平复了焦躁的心绪。 也没过多久,顾父突然气冲冲的闯进苏叙白的办公室,拉开椅子就坐下来猛拍着桌子:“小孟,孟对晚坐了牢,那赔偿金呢?她不是该赔钱吗?” “如果她有钱赔,也不至于要蹲十年了。”苏叙白冷冷的瞥了顾父一眼。 妻子昏迷,他却只想让已入狱的亲生女儿赔钱。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父亲!? 顾父听了,脸色一变:“放屁!我妈当年死抓着两百万,她死了,这钱当然就给了孟对晚,她怎么可能没钱!” 苏叙白愣了下,转而想到孟对晚这些年过的苦日子,随即嗤笑道:“如果那笔钱作为遗产到了孟对晚的名下,法院自然是查得出来的。” 顾父立刻站起来,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陈慧每天要花千多块治疗费,我哪来那么多钱!打官司前我就说了不管她坐不坐牢,只要赔钱!” 苏叙白眼中划过一丝诧异,看着两眼中只有金钱两字的顾父居然替孟对晚感到悲哀。 人心凉薄到了如此境地了! “宣判结果已经执行,你就算再告,她也不会有钱。”苏叙白阴沉着脸,“我还有事,请别打扰我工作。” 顾父也知道苏叙白不好惹,也没敢多纠缠,闷着一肚子气走了出去。 当天晚上。 何思辰一脸沉重的看着孟对晚今天的检查结果,好像在权衡什么。 春宴渡(孟对晚苏叙白)免费小说在线阅读_春宴渡(孟对晚苏叙白)精彩小说完整版阅读 “顾小姐,你的情况如果做心肺联合移植的话也许可以延长你的……”何思辰突然停住。 他有些尴尬,他忘了孟对晚目前是保外就医的情况。 心肺联合移植手术的费用最少也要五十万,现在孟对晚住院的治疗费全部由监狱方面出的。 这样大型的手术监狱方恐怕是不会承担的。 孟对晚呼吸平稳,没有说话。 她也知道她没有资本去买几年的命。 何思辰思索了一番,又问了句:“你真的没有其他家属了吗?” 他偶然听了护士说过,孟对晚是被她亲生爸爸告到坐牢的。 孟对晚眼眸始终是暗淡,语气有种什么都无所谓的淡然:“没有。” 听她这么说,何思辰无奈的晃晃头,只能任她去。 刚出了病房,手机就响了,何思辰一看,是苏叙白。 “喂?” “你在医院吗?” “怎么了?”何思辰抬头看了眼寂静的走廊。 “我爸心脏有些不舒服,我现在带他过去,你给他检查一下。” 还没等何思辰回答,苏叙白就把电话挂了。 何思辰瞪着手机,腹诽道拿我当工具人呢,呼来喝去的。 另一边苏叙白正在开车,孟父一脸难受的捂着胸口,时不时的哼哼两声。 孟母安抚着他,突然问了句:“那死丫头呢?她不是总缠着你上下班吗?” 苏叙白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却当做没有听见一样。 见他不吭声,孟母将犯病的丈夫都放在一边,立刻扒着驾驶座的椅背上。 “你别告诉我你真被她给拿住了啊!” 苏叙白被孟母这两句话说的有些烦躁,语气带着些不耐:“妈,我的事你别管。” 孟母气恼的拍了一下他:“什么话?我是你妈,你的事我怎么不能管?” 见苏叙白板着一张脸,孟母还是不太放心的说:“反正你给我离孟对晚远点,还有,小颖过两天也要回来了,你俩结了婚,妈这心才放得下。” 苏叙白听了,更是心烦意乱起来:“我不会和她结婚。” “你还不结婚?你都快三十了。”孟母恨铁不成钢的道,“我跟你爸花那么多钱送你去上名校,指着你有份体面工作以后成家,你妈我也好抱个孙子。” 说到这儿,孟母语气开始不善:“偏偏孟对晚那死丫头老是……” 车突然急刹停下,苏叙白爽利的解开安全带,绕到后座车门旁开了车门。 “爸,我扶您下来。”苏叙白将孟父搀扶下来,丝毫没有理会孟母。 孟母看着冷漠的儿子,又想唠叨两句,但又知道他的脾气,一团火只能憋在肚子里。 因为打过招呼了,孟父很快就被何思辰带去做了检查。 “孟叔叔这情况还是住院吧。”何思辰将X光片递给苏叙白,“先把血压控制住。” 苏叙白应了声,转身走了两步又折回来:“4号重症监护室里一个叫陈慧的植物人你知道吗?” 何思辰好笑道:“我是心肺科的,又不是脑科的。” 苏叙白当然知道,只是在顾父找了他以后他心里总是忐忑不安。 陈慧若是醒了,顾家虽然不用再花钱,可是难保陈慧不去再告孟对晚。 顾父又笃定孟对晚还藏着钱,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怎么了?”何思辰迷惑的看着他,“那是你朋友?” 苏叙白摇摇头,眼中划过一抹不明的情绪:“我爸那儿就拜托你多留点心了。” 何思辰见他走了,拿上孟对晚和孟父的病历本出了办公室。 病房中,孟父挂着药水,脸色有些白,表情却是有些不耐烦。 只因孟母在一边喋喋不休的数落着孟对晚的不是,还有就是苏叙白的不听话。 “行了!”孟父忍不可忍的打断她,“你给你的下辈子积点阴德吧!” 孟母听了这话立刻炸了:“老孟,你这话什么意思?我难道不是为了咱们儿子吗?” 孟父扭过头不理她,满脸的愤恨,眼中却带着似有若无的愧意。 何思辰站在门口听到这些话,黑眸一暗,转身往孟对晚病房去了。 此刻孟对晚感觉全身骨头都在慢慢分解,心脏的疼痛像是蔓延到了血肉里。 “不舒服吗?” 何思辰一进来就看见孟对晚整个脸都绷着,脸上的疤也变得有些狰狞。 孟对晚虽然疼,也不能乱动,只能噎着嗓子呜咽几声:“嗯……” “先忍一忍。”何思辰将输液的滴速调慢了些。 他直起身,仔细的看了下孟对晚,这几日看她实在不像那种心狠的人,怎么就会故意伤人呢? 何思辰忍不住问道:“顾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孟对晚痛苦的神色中闪过一丝诧异,但依旧用着平淡的语气道:“没有。” “感觉你不像会伤害别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