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猝不及防,被我的柴刀砍倒。
他胳膊的皮肤裂开,血肉横飞,深可见到里面的白骨。
但这怎么够!
我举起柴刀,对着他的另一只胳膊再次砍去。
陈金现在像是一条狗,不断挣扎扭曲。
他周围的村民显然是愣住了,再加上我手上有柴刀,并没有人往我身上靠近。
但黄姨明显是反应最快的一个,她骂了一句土话:「妈逼,狗日的陈金,你敢骗老娘!」
她下一句话是:「老乡们,这男的留不得,留了他,下次我绝对不会带货来这村子!」
我猛地站起身,扬起柴刀往黄姨身上砍。
陈金是恶毒的泉源,黄姨则是恶毒之首,她这种人一天不死,世界上就会多一个受苦受罪的少女。
黄姨胖,她虽然脑子反应快,但身子笨拙,被我砍到了膝盖骨。
我看到铮亮的柴刀上沾满红色的鲜血。
黄姨跪在地上,发出杀猪一般的大叫:「救命!」
她的这声吼,叫醒了村民。
他们有人拿着刀要砍我。
可我不管不顾,用我一条命,换取陈金以及这黄姨的命,我愿意!
我双手举着柴刀,狠狠朝她的脑门顶劈去:「去死吧!」
「别动!」
一声大吼传来,村民周围涌出大量拿着手枪的警察。
「别动」这两个字,是李警官叫村民别动,也是叫我别动的意思。
他不想让我杀人。
警察把我拖走的时候,我像是一个疯子一样,横打脚踹地踢在黄姨与陈金身上。
但最终,我还是被警察控制住。
12.
警察抓住黄姨,以及将村里被拐卖的妇女都带了出去。
经过调查,警察发现黄姨竟然拐卖了三十多个少女,其中有五个痴傻儿。
警察顺藤摸瓜地查出黄姨在拐卖运输少女中,还杀了三个孩子。
那三个孩子因为迷药过了时间,清醒了过来。
黄姨担心女孩挣扎求生的声音被人听见,用湿毛巾捂住她们的口鼻,把女孩给活活溺闷死了。
拐卖罪、故意杀人罪、玷污尸体罪等等相加,使黄姨被判死刑。
黄姨死了,我很难过。
她仅仅只是被枪毙。
她死得太轻松了,根本就体验不到,那些被她拐卖、杀死的女孩的痛苦。
但好在,还有一个陈金等着我去报复。
李警官再三告诉我,说只要我起诉陈金,陈金一定会坐牢的。
但我始终没有这么做。
所以,陈金被拘留几天后,被放了出来。
陈金往村子方向走的时候,我趁他不注意,一棍子打在他的头上。
他晕死过去。
我租了一套房,把陈金丢进了地下室。
他的衣服已经被我脱光,脖子和脚上都是铁圈。
陈金起初以为我是警察的卧底,对我很恐惧:「大哥,我什么都没做,我还帮你忙,让黄姨上钩了,你不应该抓我啊。」
我生起了一盆火,炭火中有一条铁棍,我捏着铁棍,问陈金:「对付刚买来不听话的女人,你是怎么做的?」
陈金下意识道:「打啊……」
说完,他立马住嘴,跪地求饶:「大哥,我做什么错了,你要抓我?」
「是怎么打的?」
我把铁棍拿起来,慢慢地走到他面前,微笑着看他:「是拿铁棍子抽的吗?」
陈金有些发憷:「大哥,你别打我。」
「『别打我』,这句话,果果也对你说了吧?可你会不打她吗?」
我狠狠一棍子抽打在他背上,皮肉烫灼的味道瞬间传来。
陈金爆出尖叫,他的后背至腰部已是一条食指般粗的红痕。
「说啊!你会不打果果吗?!」
我抓住陈金的头发,用铁棍的顶端顶在陈金的肚子上,咬牙切齿地问:「果果可倔了,是倔种对吧?
「你为了让她吃苦头,所以把她丢猪圈,故意冻她、饿她,再把她往水里按,对吧?」
陈金终于意识到,我就是他买来女孩的父亲。
一摊黄色液体从他双腿流出,他跪在地上,双手抵在头顶:「我没这么做,我那天是和你开玩笑的。」
「那我也和你开个玩笑。」
我像是疯子一样,狠狠用烫烧的铁棍砸在他的身上。
陈金蜷缩在地上,痛得大叫,不断求我放过他。
直到他声音越来越弱,我才停止对他的折磨。
我不会打死他的。
对陈金而言,死是最轻松的解脱。
我不会让他轻松死去。
果果遇见他,是果果的不幸。
他遇见我,会想死无门。
13.
陈金被我关在了地下室。
他的身边有我从垃圾桶里捡的破被,以及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已经发臭了的食物。
果果遭遇的一切,我都一一放在他的身上。
这天我又回到地下室。
陈金看到我像是老鼠看到了猫,他蜷缩在墙角,声音里含着浓浓的恐惧:「大哥,我错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你跪在地上,向果果磕头,磕一百次,我再考虑放不放过你。」
我从怀里拿出果果的照片,本想让他对着果果照片磕头。
可突然间,我想到陈金这东西太恶心了。
果果一定不想见到陈金的。
陈金已对着我磕下了头,他一边磕头,一边数数。
「1。」
「2。」
……
「99。」
「100。」
磕完后,陈金像只狗一样地仰头看我:「大哥,已经……已经一百个头了。」
我说:「磕得不够响,我要磕到你满脸是血才会放过你。」
陈金再次照做。
他大概真的以为我会放过他,所以十分用力地磕,我甚至能听到水泥地上传来沉闷的咚咚的声音。
「已经一百个了。」陈金磕完头后,再次看我。
他的脑门上,果然全是血。
我瞥了他一眼:「一百个了吗?可我觉得好像才第十三个,你给我继续磕头。」
陈金眼睛里没了求饶与讨好,他瞪着眼睛看我:「明明已经一百了。」
我一棍子砸在陈金身上:「给我继续磕头!」
陈金没有照做。
我直接将早就准备好的辣椒水往他身上倒:「给我磕头!」
「啊!」
陈金身上早就被烫红的铁棍抽打得皮肤溃烂,被辣椒水一浇,瞬间大叫。
我冲他暴吼:「继续!」
陈金明白我在戏弄他,他蜷缩在地上,被辣椒水烧红的皮肤神经不由自主地抽动着。
但他却使出力气骂我:「你女儿叫果果是吧?哈哈,她死了活该,我告诉你,她不到 15 岁,我就弄了她!
「她痛得跪在我面前哭,她越哭,我就越高兴,我弄得她躺地上动都动不了!」
我的心脏在狂跳,愤怒让我的心脏几乎跳出胸腔。
「你给我去死!」我抓着旁边的刀子,不管不顾地在他身上乱捅。
陈金被我捅杀得浑身是血,脸上那恶心的黑毛痣上也沾染着血滴。
他大喊着:「救命,救命啊!」
我喘着气,端起地上的火炭往陈金身上砸:「去死吧!」
火炭被烧红,倾数倒在陈金身上。
「啊!」
陈金抱着头,像是被扔进油锅里、濒临死亡的鱼,在不断扭曲着身体,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叫。
一阵火烧红炭的折磨后,我迅速给陈金泼了一盆子冷水。
陈金整个人已经迷迷糊糊,眼看着只剩下喘气的劲了。
我踩着他的红烂流血的脑袋问他:「果果,在你面前哭,你弄得她动都动不了对吗?」
陈金彻底感到害怕了,他不断摇头:「大哥,求你,求你放过我。」
「来来回回就这一句话?」
我像是踢皮球一样,使劲地踢着他的脑袋:「说几句新鲜话!」
「哥,放我一命……」
「等你死了,我再考虑放不放过你!」
我打开密码箱,密码箱里涌出大量密密麻麻的蛇与黑老鼠。
陈金再次大叫,他的眼泪不断冲刷着流血的脸颊,他四处乱爬,说不想被蛇咬死。
我没理会他,转身出了地下室。
那蛇没毒,它们只是被我装在箱子里饿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