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白正要说话,兜里的手机震动着提示来了
电话。
唐思曼没想听,但还是清晰听出了手机那端
苏心斐的声音。
“我晚点过来。司慕白皱着眉挂断电话。
唐思曼嘴角扯出一丝无谓的冷笑,掰开男人放在门框上的手,关紧了门。
翌日,离婚处。
唐思曼看了看时间,拿起手机拨打了司慕白的电话。
铃声响到底,才被接通。
“还要我等多久?"唐思曼直截了当问道。
听筒另一端,久久没有回应,只有略微沉重的呼吸声传来。
唐思曼攥了攥手心,淡漠道:“我再等你半个小时,如果你还不出现,我会申请法院诉讼离
婚。”
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
民政局门外。
司慕白的车停在路边,他透过车窗看着坐在大厅内一身孤寂的女人,眸底的情绪翻涌不止。
他没想到,唐思曼对离婚的执着这样坚定。
时间一分一秒逝去,司慕白的心情也愈发烦躁沉闷,最终还是开车门走了下去。
司慕白站在唐思曼面前,眸光波动:“真的非要走到那一步吗。
“你该清楚的,我们没有退路可走。
唐思曼攥着结婚证朝离婚窗口走去,步伐没有丝毫的迟疑。
司慕白看着她的背影,咽回了所有的话。
不过一刻钟时间,鲜红的结婚证变成了离婚证。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民政局。
“我送你。司慕白晦声说道。
唐思曼摇头,面色沉寂如水:“不了。
说完,她又认真看向司慕白,有释怀也有难以言说的痛。
“保重。”
转身过后,唐思曼的眼眶不可遏制地泛红。
她知道,他仍是她的软肋,但不再是她的盔甲。
司慕白看着唐思曼上了出租车,突然有种会永
远失去她的错觉。
“唐思曼"他大声喊道,情绪少有的失控,你那个患帕金森病的朋友,随时可以来找我。
唐思曼攥紧发颤的手,眸底已无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