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抬手就往后砸了一下。
迟溯吃痛,手却没松开。
甚至还变本加厉地顺着衣摆滑了进去。
时欢气结:“那天晚上在酒店你就认出我了吧?”
她后来不是没怀疑过,迟溯看起来有点洁癖,为什么那天晚上就能将来历不明的自己吃干抹尽。
现在看来,都是套路!
迟溯又轻笑了一下,就贴着时欢的耳朵,性感得醉人。
“当年你们出国后,我一直在派人暗中保护你们,所以那晚在酒店,我第一眼就认出你了……”
时欢耳尖一痛。
男人将她的耳朵叼在齿尖,轻轻碾磨。
“可是你没认出我就算了,还把我当成牛郎,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呢?”
说到这里,迟溯确实有点生气,牙齿稍微加重了一点力道。
感受到怀中人的瑟缩,他又怜惜地伸出舌尖安慰着饱受蹂躏的耳朵。
时欢身体一阵发软。
现在的迟溯,褪下了温柔的面具,邪性得让她有些不适。
“别以为你说两句我就会原谅你,滚开!”
时欢不想这样像个无助的娃娃一样被迟溯搂在怀里,手肘用力地往后一砸。
迟溯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时欢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站在马路边,冷风给她发烫的耳朵降下温度,也找回了理智。
时欢摸出手机:“沫沫,现在有时间吗?”
龙城最大的购物中心。
苏沫沫眼睛瞪得溜圆,下巴恨不得砸在脚背上。
“什么?你说你闪婚的老公表面上是一个普通的医生,实际上是神秘的珠宝大师Mr.Q,还是迟氏的家主?”
时欢心烦意乱帮闺蜜把嘴合上:“是的,如果不是我无意中发现了端倪,现在还被他瞒在鼓里。”
“我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隐瞒身份,在医院做一个医生?”
苏沫沫沉思了片刻:“你一直在国外不知道,那个迟氏的家主我倒是听到过一些风声。”
时欢见她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皱起眉:“怎么说?”
难道迟溯的身份还有什么猫腻?
苏沫沫托着下巴:“迟氏家主是迟家最小的儿子,他妈妈很早就去世了,听说是被他克死的,所以全家人都不喜欢他。”
“后来他长大后也不知道是怎么排除万难当上迟氏家主的。”
时欢不知道为什么,眼前清晰地闪过当年孤零零坐在树下的男孩。
心中莫名一疼。
时父虽然从小就不喜欢她,但她还有疼爱她的妈妈,童年过得还是很幸福的。
可迟溯应该是不知道什么是亲情吧。
难怪那么小的时候看起来就十分冷漠的样子了。
苏沫沫眼里泛起花痴:“说起来,我真的好喜欢这种隐忍神秘的男人啊……这样的极品,你还是好好珍惜吧。”
时欢:“……”
瞬间一点都不心疼了呢。
不想听苏沫沫发花痴,时欢站起身:“你慢慢想吧,我先回去了。”
“靠,欢欢你真的也太过河拆桥了吧!”
时欢头也不回,潇洒朝身后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