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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柚宁像是被魇住了一般,始终没有醒,整晚下来,稍稍平静一阵又开始梦呓流泪,有时候是撕心裂肺的哭,有时候是静静淌泪,下半夜开始发烧。 邬珩拿体温计给陆柚宁测了下,低烧,不算严重,就没有半夜将李医生叫过来,只找了些退烧贴来,又用湿毛巾给陆柚宁擦了擦身体。 天快亮的时候,体温正常,陆柚宁也终于睡安稳了。 邬珩在床边守了一晚上,陆柚宁平静下来后,他才侧身躺在她旁边,搂着她闭上眼睛打算睡会儿。 天微亮的时候,陆柚宁睁开了眼睛。 她没有动,也没说话,就静静看着窗外,一直到天大亮。 邬珩只睡了两个来小时,就醒了。 陆柚宁背对着他,第一时间并未发现陆柚宁醒了。 他先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七点过了,跟着他又伸手去摸陆柚宁的额头,查看还有没有发烧,手掌边缘触碰到她的眼睛,睫毛轻轻刷过掌心的时候,他动作停了下。 很快,他又如常探了探陆柚宁的额头,比他掌心凉,应该是不烧了。 收回手,他才轻声问:“什么时候醒的?” “有一会儿了。”陆柚宁淡淡回道,过了会儿,她问:“找到小鹿了吗?” 邬珩默了一瞬,“还没。不过,你放心,小鹿很快就会回来。言言,我跟你保证。” 听到这话,陆柚宁仍旧没什么反应,像是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一般。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她眼角淌着眼泪,平静道:“我昨晚做了好多梦。梦到小鹿静静躺在摇篮里面,身体冷冰冰的,无论我怎么喊,他都不应我,后来我又梦到小鹿被坏人虐待,满身是血,他一直在哭,哭得嗓音都破了,可是我找不到他,怎么找都找不到……” 邬珩觉得胸口有些窒息,他从身后搂紧陆柚宁,沉声道:“不会的。小鹿一定会平平安安回到我们身边的。” 陆柚宁深吸了口气,声音哽咽颤栗不止:“为什么是小鹿呢?他才那么小啊!” 邬珩没说话,只抱着她。 过了会儿,外面传来敲门声。 邬珩起身去开门,梁京希用托盘端着碗粥站在门口。 “大嫂。” 梁京希:“柚宁醒了吗?” 邬珩:“醒了。” 梁京希:“我让厨房熬了点粥,你让柚宁吃点儿。从昨天早上后她就没吃东西,身体会挨不住。” 邬珩接过,说了声谢谢。 梁京希没多说什么,都是做母亲的,她能理解陆柚宁此时的感受。 若是小麻雀遭遇这样的事情,她肯定也会崩溃的。 邬珩端着粥进去,就见床上已经没人了,盥洗间传来些细微的声响。 他放下粥,等了片刻,陆柚宁洗漱完出来。 邬珩问的有几分小心翼翼:“大嫂让厨房熬了粥,你要不要吃点儿?” 昨天他想让陆柚宁吃点儿东西,陆柚宁虽勉强自己咽了两口,但很快又全部吐了出来。 以至于,他也不敢再勉强她吃。 “好。” 陆柚宁随手拨了下脸上的发丝,走到沙发坐下,端起桌上那碗粥就吃了起来,不过她吃得有些急,几口下去,还险些被呛到。 很快,就将一碗粥吃完了。 邬珩见她终于能正常吃东西,稍稍放心下来,又问:“还要吗?” 陆柚宁摇头,“饱了。我先去换衣服。” 说完,她放下碗,就往衣帽间走去。 邬珩眉心微蹙,跟了上去,拉住了陆柚宁的胳膊,“言言,你就在家里休息好吗?昨晚你发烧了,早上烧才退下来,先在家里休息下,小鹿的事情交给我。” “你是让我在家里坐着等消息吗?”陆柚宁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小鹿是我儿子,他不见了,你觉得我可能在家里休息得好吗?” 邬珩只是不想陆柚宁去做无用功,就算她将整个江海市的街角都找遍了,也不可能找到邬陆的。 但这话,他该怎么跟陆柚宁说? 他抓着陆柚宁的胳膊,无意识收紧了几分。 陆柚宁看了眼他抓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他脸上的表情,心里忽然升起几分怀疑,问:“你是不是知道邬陆在哪儿?” 思及此,陆柚宁心里察觉到更多的古怪。 从昨天邬陆被人抱走后,他的反应就很不正常,虽然一直陪着她四处寻找邬陆的下落,但好像并不是那么着急,起码不该是他正常时候的反应。 “言言。”邬珩一瞬不瞬看着她,沉下嗓音,“小鹿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我一定会让他平安回来,好吗?” ……

后面几天,邬临手里的好几个项目查出了问题,在公司的高层会议上被邬珩点名批评,没给丝毫的情面,并决定给邬临做降职处理,手上的几个大项目都交给了公司另一位项目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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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项目总监也姓邬,只不过并非邬政渤这一辈的直系,亲缘关系较远,算是邬政谦提拔上来的。 紧接着,邬氏与邬临妻子于雁槿娘家的几个合作,也查出了猫腻,暂停了与于雁槿娘家的合作。 其实,像这种家族企业之间的合作,多多少少都会有些问题,只要不是什么致命的问题,对这种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否则,邬阔不可能放任不管。 然而,于雁槿娘家的公司,近些年就靠着与邬氏合作的几个单子苟活,邬氏一旦断了合作,那对其是致命的打击。 于雁槿父母,天天电话轰炸,要于雁槿让邬临去探探情况,为什么突然终止合作。 于雁槿被烦的不行,到底还是记挂着娘家,即便知道邬临因降职的事情,脾气暴躁阴晴不定,回到家还拿孩子撒气,她还是忍不住想跟邬临探听下消息。 夜里,邬临洗完澡上床,于雁槿放下手中的平板,起身跪坐在邬临身后,给他按肩膀。 “老公,你最近是不是得罪邬珩了?” 听到这两个字,邬临脸色立即难看起来,一把将于雁槿推开,侧眸冷冷扫了她眼,“你有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 听到这两个字,邬临脸色立即难看起来,一把将于雁槿推开,侧眸冷冷扫了她眼,“你有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 于雁槿看了他两秒,又坐了回去,靠在床头,酝酿了会儿,才开口:“这几天我爸妈弟弟天天打电话过来,要你去公司问问情况,为什么邬氏突然中止了和沃奥的合作。” 邬临没有回答于雁槿的问题,点了支烟坐在床头抽。 于雁槿等了一会儿,心里有些不耐烦,又用余光扫了邬临一眼,再开口,语气急切了些:“你应该知道的,这几年,沃奥就指着和邬氏的那几个合作项目苟活,邬氏一旦中断和沃奥的合作,沃奥就只能等着破产了。” 邬临听着有些烦,斜了她眼,“一个破烂公司,破产就破产,你至于吗?” 听到这话,于雁槿哼笑了声,“在你眼里,沃奥是个破烂公司,不起眼,可我娘家人就指望着沃奥养活,沃奥破产了,难不成你出钱养他们么?” 她稍稍停顿了下,又讽刺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你做什么,我也从来不过问,最后什么结果我也都认。但唯一一点,你不能把于家也赔进去。他们生我养我,让我嫁给你,为你生儿育女,与邬氏的几个合作,也不是从你手上讨来的,他们从未亏欠你任何东西……” “烦不烦,说够了没有!” 邬临一把将床头柜上的东西扫到了地上。 他眼睛睁得圆鼓鼓的瞪着于雁槿,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于雁槿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心里颤了颤,抿紧唇没敢继续说下去。 两人对视了一阵,邬临起身,大步离开了卧室。 房间安静下来,于雁槿只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与邬临结婚十多年了,他虽然算不上个温柔体贴的丈夫,但对她还是挺尊重的,夫妻间也有小摩擦也都是互相忍忍就过了,这还是第一次他用那副神情跟她说话。 不一会儿,楼下传来一阵声响。 于雁槿走到窗户边看了眼,是邬临的车驶了出去。 半个多小时后,邬临将车停在一处高档公寓地下车库,熟门熟路乘电梯上楼。 从电梯出来,他站在门口按了门铃。 等了片刻,也未见里面的人开门,他脸色愈发的不耐,又啪啪按了几下,最后忽然反应过来,直接用自己的指纹开了门进去。 进门,就见一个穿着白色真丝吊带睡裙的女人站在门口。 见邬临进来,女人立即上前拿了拖鞋给他换上,柔声问:“不是说,晚上不过来吗?” 邬临没理她的话,径直进了房间,听到卧室传来的婴儿啼哭声,他不由皱紧了眉,“怎么又在哭?” 女人一脸委屈,“白天还好,晚上根本就哄不住。” 邬临:“那你倒是想想办法!” 女人撇嘴,“能想的办法我都想过了。” 邬临脸色黑沉,婴儿的啼哭吵着他头更疼了,他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烦躁的走了两圈,然后进到卧室,盯着婴儿床上哭得一身通红的孩子看了会儿。 幽幽哼了口气。 他弯腰将婴儿床上的小家伙抱了起来,动作有些粗暴的给他擦了擦眼泪,“给我安静点儿,否则我把你丢出去!” 大概是被他的语气吓住,小家伙半张着嘴,眼睛还是湿漉漉的,抽着哭嗝,看着他。 女人走过来,靠在男人身旁,手指点了点小家伙的脸,打趣道:“果然还是跟你这个堂叔亲,你看,你一抱他,他就不哭了。” 听到这话,男人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他转头将小家伙丢给女人,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女人则抱着小家伙跟在后面出去。 最后坐在了男人的身旁。 她逗了会儿小家伙,不哭的时候,是真招人喜欢。 “这孩子我还要养多久?”女人状似无意的问了句,余光瞅了眼男人脸上的表情。 男人仰靠在沙发上,目光盯着上方的灯,漫不经心道:“你不是想要个孩子养着玩吗?我给你弄了个,怎么,还不满意?” 女人抿了下唇,“我是想养个孩子,不过得是我自己生的,而不是给别人养。” 她大二的时候就跟着邬临了,到如今已经快五年了。 大学的时候,因为跟了邬临,吃穿用度不愁,同学都羡慕她,而今,她那些大学同学,工作的工作,结婚的结婚,有的已经生了孩子。 朋友圈里,总是晒着鲜活而又幸福的生活。 而她却像是笼子里的金丝雀,囚禁于这一方的天地,只能从缝隙里窥探外面的阳光。 邬临手掌温柔的抚摸着女人的头发,“小雪,你跟我的时候,就知道我已经结婚了,除了金钱方面,我承诺不了你任何的东西。” 无论他和于雁槿夫妻感情如何,他们都不可能离婚。 邬家也不会容许私生子的存在。 女人苦笑了下,眼睛盛了些水光,她偏头笑着看向邬临,问:“如果我怀孕了呢?” 男人面色一顿,猛然看向她,眼底快速掠过一抹狠意。 女人心里凉了下,很快将眼底的泪光压了下去,笑道:“我跟你开玩笑的,虽然我很想要个孩子,但目前我还没那个勇气生。” 邬临垂着眼皮看了她会儿,才转开视线。 …… 邬陆已经被人抱走一周了,仍旧没有任何线索。 警方根据抱走邬陆的人,出了社区医疗服务中心后的道路监控查,但对方并没有选择乘车,而是最后走到了监控覆盖不到的地方,跟着就不见了踪影。 后,又仔细查看了那附近的监控,一周下来,还是没有任何的发现。 也就是说,抱走邬陆的人,抱着邬陆凭空消失了。 陆柚宁并未听邬珩的话,在家里坐着等消息,她还是每天都去社区医疗服务中心,每天在周围漫无目的的寻找,累了,就到接种疫苗的大厅坐会儿,想着那天带邬陆来打疫苗,怀里抱着邬陆的感觉。 天黑后,她又回到邬宅,像没事人一样,吃饭睡觉。 只不过,没有一晚睡好过,天天噩梦不断,总是梦到邬陆,即便是噩梦,陆柚宁依旧不愿意醒过来,只要能在梦中看到邬陆,抱抱他,就算是噩梦,她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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