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娇宠:她成了四爷的心上宝许莹莹胤禛,清穿娇宠:她成了四爷的心上宝小
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四爷没走,留下了,那边还叫了水。
秋格格肺都要气炸了。
这都多久了?爷宠了这女人多久了?
自打四爷第一次进了这女人的屋,就没去过别人屋里。
呸!狐狸精!不要脸!
可算送走了这煞神,许莹莹长松了口气。
眼角还挂着泪。
这四爷果然够狠。
嗓子都喊哑了,只许喊四爷,不许喊别的,真够欺人的。
只有喊四爷,那人才会消消气。
真是有病。
却不知那一声声把四阿哥的魂儿都快喊没了。
这一劫好歹是过去了,但四爷的话实在叫她不解,不知究竟什么意思。
什么叫无论她心里是谁?
她心里有谁了?
接下来许多日没再见四阿哥。
四阿哥除了去正院两回,没再进后院。
许莹莹安分待在自己的小院儿,不与任何人打交道。
只有秋格格常常上门乱吠。
许莹莹充耳不闻。
每次都是秋格格被气得跳脚,却无可奈何,更不敢再动手,生怕对方手里再凭空多出一根针。
天越来越热,冰例只有那些,用完就没了,许莹莹都快中暑了。
只能喝些冰镇酸梅汤解解暑。
恰好来了月事,连冰镇酸梅汤都不能喝了,又热又酸痛乏力,蜷在床上,脸色白的像纸。
许久不见的四阿哥来了。
瞧见她的样子,皱眉,“怎么回事?为何不请大夫?”
语气含怒。
白荷吓得话也说不出来。
四阿哥还是将她抱在怀里,搂着她,一手揉着她的肚子。
“几日不见,狼狈成这样。”四阿哥的语气一点不像关心,倒像是训斥。
许莹莹不由委屈。
“爷还说风凉话,不理您了。”
四阿哥笑了,“不理爷?爷看你有多大胆子,这府里没人胆敢不理爷,给爷甩脸色的。”